「我要跟你決鬥!王子──」
我拿出我的必殺絕技,萬里無影手。
「我都沒跟妳下戰帖了,妳倒自己送上門阿。」
他易如反掌的抓住我的手腕,一附吊兒啷噹的樣子看著我。
「你竟然抓住我的手,這對學武之人可是一件汙辱耶。」
我用力的掙脫著,在他厚大手中的手腕,
皺起眉頭,看著正洋洋得意的他,心中就有把無名火。
「妳偷襲我,真的是汙辱了武阿。」
他鬆開手指,起身走向門口。
「要不再比一次嘛,我可以讓你的啊。」
我不服氣的翹起了嘴唇,拉住他的袖擺,為難的看著他的袖子說。
「讓我?不用了。」
他轉身坐下,隨即便翹起二郎腿,在我眼前抖動起,這是在跟我挑釁嗎。
「來吧!今天看是你的餓虎撲羊厲害,還是我的萬里無影手厲害!」
我後退了好幾步,準備我即將勝利的助跑動作。
「要來了!」我大叫著。
「這是......河東獅吼嗎?!」班上正在看戲中的夜宙瞪大了眼說。
「放心,這音量我已聽了快十幾年了。」
他拿起手邊的雜誌,一附慵懶的樣子,絲毫不將我放在眼中。
我跑向他,一付信心十足的樣子。
「想贏我?想的美。」天啊!他竟然露出那麼邪惡的笑容。
「快煞車阿......」我緊張的命令著我的腳ㄚ子。
以女人的第六感來說,當他露出如此邪惡的笑容時,就是我大難臨頭之時了,更何況我不是普通女孩。
「煞車?妳真笨。」
他放下手邊的雜誌,拍了下縐掉的外套,站起。
「誰叫你露出那麼猥褻的笑容啊。」我老實的回答著
「妳......要不要看看妳現在在哪啊?!」他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。
「先生!請放開你的『豬手』。」我看著他扛住我的那雙手說。
「妳知道豬手要幹麻用的嗎?!」我搖頭。
「摀住妳的嘴啊!」隨即他馬上摀住我最引以為傲的烏鴉嘴。
「憲法XX條有說:人民有言論自由,還有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可以算是性侵害了,國父孫中山也有說:男女授受不親耶!」
我拿開他的手,大聲的在他耳邊大肆的抗議著。
「女人!安靜點。」原來他也偷練───河東獅吼啊。
「喂!妳看特A班的人耶」一路上人群總對我們指指點點的。
特A班的學生就是如此,不僅僅是待遇上的差別,
連在他人的眼中,我們跟他們是截然不同的。
但──其實我們,在平凡不過。
「你可不可以換個姿勢阿?!你用扛的我很不舒服耶。」
我拍了拍那即將挺不直的腰幹,小聲的抱怨著。
「換個姿勢?喔。」他將我放下來。
「快跑!」見機不可失的我,本想拔腿就跑,但他卻──
「早就料到了。」他再次的將我抓住,難道我那麼弱嗎?
「啊!公、公主式橫抱法?」
兩頰不自然的掀起紅潮,看著他扶在腰間的手,
彷彿被貓偷去了舌頭般,結巴了起來。
「這叫公主式橫抱法啊,原來如此。」
他漾起笑意,在腰間的施力加重了些許,但卻無絲毫的不適。
「你要帶我去哪?該不會是要先姦後殺吧,以我的美色,還滿有可能的。」
我抱住胸緊張兮兮的說著。
「我要帶妳去......」他邪惡的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