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知道這代表了她對他的與眾不同,畢竟沒有女人在他這裏過夜過。
“過來。”他聲音更沈,眉鋒之間凜得更深了。
大牙咬著唇,知道他應該已經看出了她的不對勁,而她早晚都是要開口的,不是嗎?
“你今天下午究竟要跟我說什么?”一切不對勁的源頭,都是從那通電話開始的。
“我……”大牙咬著唇,話梗在喉嚨裏。分手,該怎么開口,才比較不會讓“自己”受傷呢?
“坐下。”敖犬用下顎指著身邊的位置。
大牙佯裝未見地在他對面坐下,她交握著雙手,試著想止住自己的顫抖。
“我看到了這期的八卦雜志,看到了你和丫頭去PUB的照片。”大牙強迫自己直視著他的雙眼。
“所以?”他雙手交握胸前,雙眼冷峻地回望著她。
“所以,我不該難過嗎?”大牙不可思議地望著他的面無表情。他怎能表現得如此無動於衷?她和他交往了一年,他對於讓她難過這件事,怎能表現得知此冷漠?
“丫頭一直很主動。”她現在是想和他計較什么?
“但你也沒拒絕,不是嗎?”她咬住唇,並沒有費事掩飾自己的受傷。
她何必掩飾呢?為什么她明明是因為他而受傷,他卻可以擺出一副“我沒有錯”的姿態,而她就該偽裝成若無其事呢?
“我的目標,你比誰都清楚。”他瞇起眼,心裏隱約有種不好預感。
“就是因為我比誰都清楚,所以我決定不想再繼續折磨我自己了。”她的心隨著他無情的一瞇眼,沉入了冰淵之間。
她昂起下巴,直視著他的眼。“我要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