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外型十分俊美,氣質隱隱散發著疏離,若不是他常面帶微笑,平凡人一定沒勇氣上前跟他說話。
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完美的人?她歪著頭,想著上天真不公平。
她一直希望自己能長得陽剛些,偏五官就是這麼細致柔弱,才會讓人第一眼以為她好欺負;都想爬到她頭上來。
如果她的外型跟她的功夫一樣厲害的話,就可以走路有風,像古代大俠一樣,行經之處無人敢靠近十步以內。
不過幻想總是幻想,父母給的臉蛋,她只能概括承受。
她是不是忘了一個重點?糖果敲敲還有些疼的頭。
對了!拳頭恍然大悟的擊上掌面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。
這個人為什麼會睡在她家沙發上?
糖果捧著頭思考,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昨晚發生的事,她連自己怎麼回到家的都不記得了。
“頭痛?
突然其來的問句嚇得她猛然自雙掌中抬頭。
“你醒了?”她問什麼蠢問題?眼楮都睜那麼大了,總不會是夢游吧!
“你家沙發真難睡!”他皺眉。“睡得我腰酸背痛的!”
她撇嘴,“又沒人叫你來我家睡覺。”
“呵,早安!”他拉過她的臉來,吻她的嘴。
“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?”
“你忘了?”見她一臉痴呆,百分百是忘了。“你昨晚喝得爛醉,我送你回來。”
“是這樣喔?”她再歪了歪頭,美眸中閃著疑問,“那你為什麼會睡沙發?依你的個性應該會撲上我的床才對!”
這個男人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對她上下其手,怎麼可能床都有了,還會錯過!
“我也想。”這種好機會哪個男人會放過。“但我不會對喝醉酒的女人動手。”
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全身充滿酒臭味的女人有興趣,更不用說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會在親吻的時候吐了自己一身!
“是喔?”
小手在他長長的睫毛挑了挑,想想,她好像是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他耶,跟夜晚的形象感覺有些下同,好像更年輕,也更陽光了些。
“你要玩我的睫毛,不如去玩別的地方。”他曖昧的說。
“哪個地方?”
他直截了當的抓著小手,直往他晨起賁起的褲襠摸下。
“你……”突然其來的踫觸讓她小臉微紅,一陣電流莫名的竄過小腹深處。“你不管什麼時候,腦子里都只有這東西。”
“誰教你太有魅力。”除了喝醉酒的時候。
她身上穿著的仍是昨晚上班的服裝,深藍色半透明紗質上衣,豐滿的胸哺若隱若現,肩上兩指寬的肩帶他只要輕輕一推就落到手臂,輕軟的上衣懸掛在高聳的胸脯之上。
“我很有魅力嗎?”他的稱贊不多,難得一次就讓人欣喜。
“當然。”他不客氣的將衣服整件拉落腰際。
“這樣很冷耶!”她連忙拉過他身上的被子貼在胸口。
冬天的清晨氣溫本來就低,就算今年是暖冬,照樣會讓人冷得皮皮挫。她穿得這麼少本就是在強忍寒意了,一被脫掉感覺更冷。
“那換地方!”到她有暖氣的房間。
“你又想干嘛?”糖果明知故問。
毛弟不語,將她連人帶被抱起,大步走向房間。
房里開著暖氣,溫暖得沒穿衣服都不會覺得冷,毛弟自然二話不說快手快腳就將她身上薄軟的衣物卸光。
偉昂的身軀剛趴上來,糖果立刻抬手阻擋。
“我昨天沒洗澡!”而且他也沒洗澡,兩人同樣一身酒臭。
“你想在浴室嗎?”他一點也不介意。
“我不是說我要在浴室,我是說還沒洗澡。”
“那就在浴室吧!”
這個人是听不懂中文喔,一定要扭曲她的意思!
算了,管他的,浴室就浴室吧!
“背我過去!”糖果手一攀上他的頸,即輕盈的跳上厚實的背。
“我還沒答應要背你過去!”
“我不管!”她渾然不覺她已經學會撒嬌了。
若在數月前,別說撒嬌了,這男人敢對她有所意圖,她一定一腳踹得他命根子不保,生不出下一代。
毛弟兩手托著翹臀,將嘴里不斷喊著“快跑!快跑!”的糖果背到浴室去。
浴室不大,沒有浴缸,只能淋浴,兩個人站在里頭就顯得局促了。
“我先洗!”
“一起洗!”別想他會在外頭等候。
“可是浴室很小耶!”
“無所謂!”
他是不知道他人高馬大嗎?有了他,她連彎身都不行耶!
“不然……”靈活眼珠轉了轉,“你幫我洗。”
“那有什麼問題!”說完,毛弟擠了沭浴乳在掌心,搓揉成泡,抹在她身上。
“好癢……哈哈……”沒想到讓別人服侍洗澡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舒服,只癢得讓她想逃。“不要了!我自己來……哈……”
毛弟才不理會她近乎求饒的拜托。
要洗澡是她說的,要他幫她洗也是她說的,怕癢不要洗也是她說的,他哪有那麼隨和讓她為所欲為?
“乖乖的不要亂動!”
這女人一點情趣也沒有,本想趁洗澡的時候調情一下,她笑得像被點了笑穴,身體不停亂動,哪有任何情調可言。
毛弟沒法子,只得速速先幫她洗完再說。
將她一身泡沫沖干淨,本應換手由她幫他洗澡,想不到她竟趁他不注意,偷偷跑掉了。
“我在外面等你!”她調皮大喊。
一身清爽地跳回床上,糖果開心的窩回被子,享受羽絨被溫柔的擁抱。
睡眠不足的她頭才剛沾枕,周公就來引誘她去下棋了,故毛弟一洗好出浴室,就看到一個女人擁著被子睡得正香甜。
可惡的女人!就算睡著也別以為他會就此放棄!
糖果與周公棋下得正高興,突然周公的老臉一轉為毛弟完美突出的俊臉,朝她撲了過來。
“不……”她假意推拒。
“乖乖的給我躺好!”毛弟拉起她的手,伸舌在柔軟掌心舔舐,模樣邪氣十足。
“啊……你不要這樣……好癢好癢……哈哈……”緊閉雙眸匆地睜開,坐在她身旁呵她癢的毛弟這才住手。“你剛才在干嘛?”他是不是在呵她癢?
“叫醒你!”他可沒興趣上一個睡得爛沉的女人。
舉凡喝醉酒、睡熟的女人他都不踫,他要求床笫之間是有互動與回應,要不然直接去買充氣娃娃不就好了!
“你明知我怕癢還呵我癢?”這人真的很壞心耶!
“你先在浴室拋下我,又自己先睡著,這算小懲罰。”他猛然將她拉起,“主動點,不然會有大懲罰。”
“大懲罰是什麼?”她很好奇。
不會是揍她一拳,還是把她踢下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