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最近的事情你不覺得太多了?先是大牙嫁給我,然後田莊鬧事,接著樓裡出了賊,現在於香香又跑來找我,說懷了我的骨肉。」
敖榮笑道:「你本來就是個是非麻煩多的人。那你怎麼想?難道這些都是二哥鬧的?」
「我本來不想懷疑他,但是事情林林總總地湊在一起,又不得不讓我再把嫌疑落在他身上。」敖犬皺眉道:「也只有他,有這份閒情和能耐,和我這樣折騰。」
「那,你想我怎麼做?」
他思忖了片刻,「老二是個精明鬼,不會露出太大的破綻,現在最讓我狐疑的是於香香,所以我才會讓她住到府裡來。」
「你懷疑她背叛你?不可能吧!」
「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。」他不以為然,「她跟了我這麼多年,我待她也算不薄,她該知道我的脾氣,不應該編出什麼有我骨肉這一類的謊話。」
「她不是真的有了你的孩子嗎?」敖榮再次詫異。
敖犬瞥向他,「你以為我會給她生下我兒子的機會嗎?她又不是我妻子。」
敖榮怔怔地看了他好半天,又問道:「那,這件事你和大嫂說過沒有?」
「那個笨女人,和她說這個也沒用。」他知道大牙是困在自己的死胡同裡,出不來了。「更何況我還要握足確實的證據。對了,明日我在清音樓叫了幾桌酒菜,要請南山將軍,你要不要來?」
「在清音樓請客?」敖榮好笑道:「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!」
「南山那群人最近的行事也很古怪,我要去問問怎麼回事。清音樓說話比較方便,好過外面的飯莊。」
說到飯莊,敖榮忽然想起一事,「對了,大嫂好像在外面盤了一間樓開飯莊,你知道嗎?」
敖犬一愣,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我那天正好從皇宮出來,路上看見一輛馬車有點眼熟,想起來是你府裡的,正好那馬車停在廣德樓門前,大嫂就從上面走下來,我見店裡有個掌櫃模樣的人立刻跑出來迎接她,還點頭哈腰叫她「夫人」 ,我心想,她要吃飯也不至於到外面來吃啊,就派人過去打聽了一下。
原來這廣德樓剛剛轉了東家,盤下這樓的新東家就是大嫂。
敖犬劍眉堆蹙,,從牙縫間擠出一句,「這女人……真是莫名其妙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