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犬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场面有多混乱,连SNG车都驻守在庄氏大楼外,这已不是他一个人的爱情故事,而是全国都在关注的闹剧。
搞成这样,他真的是万分无奈多过得意,本意是想逼江宝儿向他坦白一切,哪知道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不过那个女人真的是很顽强,她到现在都还在抵抗。
冷静过后,他当然也反省过自己的行为太欠周虑,但他也以为如果周怡君在意他,不可能对于这些每天在他办公室进进出出,妄想取代她位置的女人无动于衷。难道她真的只是想跟他玩玩?不可能!她不是那种女人!
周怡君拿了些待签的文件走进敖犬的办公室,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上门的女人渐渐的少了,因为只要进总裁办公室五分钟,那些女人就像是战败母鸡般的走出来,无一幸免。
“请你签一签。”她态度一天比一天冷漠。
敖犬嘲弄的掀起一抹笑。“有人虐待你吗?周怡君,我已经很久、很久没有看你笑过,最近你总是绷着脸,一副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的样子。”
她觉得他在强人所难,在她被最近这一连串事件轰炸得身心俱疲的状况下,她要怎么笑脸迎人?何况在公司她本来就不是个笑口常开的人,她是以冷静、专业着名的江秘书。
“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敖犬突然用一种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口气问。
“庄先生,我不知道你在指什么事。”
“要拖到什么时候,你才肯戴上猫女眼罩,然后走进我的办公室向我承认你就是那个巫婆?”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参加一场耐力赛。
“每天都有女人这么做。”
“但不是你!”敖犬发起脾气。“你明明知道这场闹剧是因你而起的!”
“庄先生,你也认为这是场闹剧?那你还认为我会跳下去陪你们一起疯吗?”周怡君讲到这个气也上来了。
“所以你不想让戏落幕?”
“不干我的事。”
“周怡君……”他站起身。
“庄先生。谁捅的楼子就由谁自己收拾。是你把事情搞这么大的,我也帮不了你,我这个秘书再万能,毕竟也不是上帝,我无法替你收拾善后。”
敖犬绕过自己的办公桌,来到周怡君的面前。对这个女人,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完全的乱了分寸。失去潇洒与男人的优雅度。
“周怡君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告诉我!”摇着她的肩膀,他再次劫心表白。“我是花心过,但那过去了。”
“这算告白吗?”她开了口。
“我哪里只是告白,我甚至都求婚了!”他又说,这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。
“你是向巫婆求婚。”
“你就是那个巫婆!”
“不管我是不是那个与你发生关系的女人。”她累了,打算说个明白,“我都必须告诉你,我没那个勇气与一个花心、不想定下来的男人过日子,那种每天要提心吊胆的生活,需要有一颗很强的心脏。”
这算是她这阵子以来态度最松动的一次,只是听到这些话,敖犬一点也开心不起来,他发现了周怡君的心病,却不知道如何化解。“为什么你就是不愿相信我?不愿相信我真的收心了?”
“因为这两年来,我看过太多不自量力的女人,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么伟大,你是一匹野马,谁也拴不住的。”
没等他再说些什么,她又恢复一贯冷淡的表情。“那些文件麻烦你签一签,我十分钟之后再进来拿。”
“周怡君,你的心真硬。”
在走近他的办公室前,她听到敖犬这挫败的一句,心脏像遭到重击,狠狠一揪,深吸了口气,她才维持平稳的步伐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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