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鳥鳴此太陽還早,鬼鬼揉揉惺忪睡眼,她發現天外還是靛藍得陰沉,低頭映入眼帘的是他稚氣得像大男孩的睡顏,
一抹巧克力的甜蜜在心口化開,她被他吃了,可是她一點也不后悔。
「少爺,門外有四個人要找你。」一大清早,劉媽敲了敲門。
「糟了!」四個?!鬼鬼反射的大叫。
「怎么了?妳還要不夠嗎?」邱勝翊半瞇著邪魅的眼流連在她雪白勻嫩的圓潤丰盈上,那兩朵紅梅正引誘他去品嘗。
「別鬧了。」手擋著他接近的大臉,不料他放肆的舌尖已經探出來舔吮她掌心敏感的神經。
她倒抽口氣,心跳坪坪然,「雷,別……」他對她的影響力遠大于她想象,好怕哪天他突然說他只是玩玩,她恐怕會心碎。
「是這間嗎?」
「先生,你們不能亂闖。」年邁的劉伯威嚴喝斥根本制止不了四個年輕力壯的男子。
「開門!」劇烈敲門聲敲醒邱勝翊,他清醒一大半。
「搞什么?」邱勝翊低咒。
「我哥哥們找上門來了,你這邊有沒有后門?」鬼鬼迅速逃開他編織的情網,跳下床撿起地上衣服快速穿套。
后門?「沒有!」不悅的看著她一副急欲撇清關系的逃離他懷抱,邱勝翊感到不是滋味。
「那么有沒有繩索?」探頭看了一眼二樓高的陽台。
「沒有!」他優雅的走下床,隨意的從衣櫥里挑件褲子穿上。
照理說一般女子跟他上床的反應不是索錢就是討心,哪有人像她像怕被捉奸的找后門?要擔心也該是由他這大男人來煩惱。
她回瞪著老神在在的雷京威,
「邱勝翊,這不是鬧著玩,我昨晚沒回家過夜已經罪大惡極,要是被我哥哥們發現我在你這過夜,還做了……做了……」
羞赧的吶吶低語,話未完,臉已經熱得可以煮熟蛋。
她竟然在婚前跟他發生關系?!而且她還無法確定他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!想到這,她心頭蒙上一層陰影。
猛烈的撞門聲撞回她的理智,「我不同你說了,我要走了。」瞥見床單,她靈機一動的扯下床單跟窗帘綁在一起。
「既然不開門,別怪我們不客氣。」語畢,立即傳來巨大撞門聲。
「你們再這樣我們要報警了。」
「正好,我是律師吳小煜,我要控告你們家少爺誘拐綁架我們妹妹。」一句句堵住劉伯的嘴。
「完了!是大哥!」鬼鬼趕緊將床單垂掉下陽台,「我得走了,你千萬別跟他們說實話,知道嗎?」
「妳在干么?下來!」他走上陽台,陰沉沉的睨視正努力攀爬上陽台欄杆的她,他難道一點都不值得她信任?
「我要爬下去。」
「不准!」看她魯莽的行為,心臟要特別強壯,他沖上前抱住她,免得她真跳下去,更氣她竟敢吃干抹淨想走人!
鬼鬼掙扎著,「別阻止我呀!你這笨蛋,我是為你著想,要是我哥哥知道你跟我發生關系,他們會把你碎尸萬段。」
「說得對極了!」微笑的小傑令人毛骨悚然,已經不知在何時四個大男人已闖進來,皆目怒視兩個摟摟抱抱的男女。
「誰來解釋這是怎么一回事?」
敖犬把玩手中的手朮刀挑著指甲,輕松一甩,「奪」一聲,連床單釘進陽台木欄杆里,
那一點殷紅的處女血漬剛巧就在刀嵌進床單的刀口上。
沒有人開口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湮滅不了干掉的朱紅印記上,時間宛若靜止,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清晰可聞。
在那么多人看見那血一般的証據,鬼鬼感到羞愧得不敢抬頭,烏云籠罩住她,這一刻宛若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「那是什么?妳可以解釋嗎?我親愛的小潔潔。」換女人跟換保險套一樣快的啊緯雙手環臂,冷酷的眼神讓早晨更冷。
「對呀!小潔潔,妳有什么委屈跟四哥說。」小煜摩拳擦掌,陰森森的怒視霸著他們家寶貝的邱勝翊。
「我沒有受委屈啦!」鬼鬼推開摟著她的邱勝翊,觸及地上他衣物上的血,靈機一動。
「那床單上血哪來的?」敖犬平靜從容的坐下,一股無形的陰冷殺氣讓人心驚膽戰。
「呃,大哥二哥三哥四哥,你們聽我說,那是他的鼻血!」鬼鬼如釋重負的露出他們出現后第一個笑靨。
「鼻血?」五個咆哮聲差點掀翻屋頂,無法接受事實的四個大男人還有一個臉色黑了大半的邱勝翊。
「對,昨晚我家少爺流鼻血。」劉媽感覺有點冷,怯生生的瞄了下這四個大巨人,他們竟然是個頭嬌小的吳小姐的哥哥。
鬼鬼忙不迭附和,「劉媽說的是頁的,你看他昨晚脫到地上的衣服上面都沾了血,那么多血總不會是騙人的吧!」
她不自覺的自掘墳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