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牙依然維持她一貫的安靜默默的打掃,坐在工作桌後方的敖犬則一手托腮,眼睛注視著大牙的一舉一動。
由於她每周五天的清掃,敖犬就算再會製造垃圾,也不可能多到滿坑滿谷,所以她很快就將地面清理乾淨。
以木質地板專用的清潔劑拖幹地板後,她拿來玻璃清潔劑賣力的擦拭長度約有五公尺寬的玻璃帷幕。
大牙個子不矮,大約有二八五,但這玻璃帷幕高度直達天花板,有三點六公尺高,所以她得靠椅子幫忙才能全面擦乾淨。
她工作的時候嘴角總是抿得很緊,眼神十分專注,手上的動作不曾梢停。
不過……
敖犬眯眼注視著她的臉。她今天看起來神色較不安定,烏黑瞳眸常常遊移,直到有次不意讓他抓到她的眼神是往他的方向,他才確定她是因他的存在而緊張。
說實話,當她冷淡拒絕他時,他受了很重的傷。
她不斷的搬出協會那一套更是讓他很感冒。
哪個女人會在兩人已有親密關係時,還要將關係撇得這麼清?
何況他不是玩玩的,他是真的喜歡她,會染指她也是因?感清驅使,才不是精蟲沖腦!
他的注視讓她渾身不自在,但他才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 她是因?在意著他而緊張,他反而怕她等等會過來告訴他,她決定辭掉這個工作……
這也不錯啊!敖犬開心的一彈指。
她如果辭掉工作,他們就不再是雇傭關係,她就不能拿這項哩由來拒絕他了。
也許她在意的是身分的差別。說不定也因?這樣,她認?他並不認真!
那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幹嘛?大牙莫名的心口緊繃,手心冒汗。
他昨晚的告白害她失眠了一晚,早上出門一看到太陽,刺眼的光線讓她立刻有種生不如死的苦痛。
她還以為 她來上班時會精神委靡不振,誰知一看到他,精神立刻緊繃,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,狀態好得很。
她曾思考過離職的可能性,可一與他四目交接,這樣的想法就消失無蹤。
她想待在看得到他的地方。
她想繼續當他的創意料理白老鼠。
她想看到他每次畫完圖稿,興奮的叫她來一塊欣賞的激動。
她想看到他誇張的言行,還有有時聽起來實在是溢美得過分的讚美……
她知道這樣的想法可能會讓她越陷越深,可是……她就是情不自禁。
明亮的玻璃映出她略帶苦惱的神情,也可看到朝她這邊走來的淡淡身影。
她不自覺的吞咽了口口水,想他也許是過來看風景。
他每次在創作上遇到瓶頸時,就會走到窗邊來看風景。
他的臉看起來像是在發呆,眼神沒有焦距,但知道他的腦子正在快速轉動。短則幾秒,快則半個小時,他就會回到工作桌前,埋首畫作。
她欽佩有才華的人,尤其是像他這樣除了有才華,還能靠才華賺大錢的男人。
他與她是截然不同的對比。
在他面前,她自慚形穢。
她什麼都不會,只能幫忙掃掃垃圾,做做清潔工作,沒有任何讓人欣羡的才能。就像那些表兄弟姊妹說的,她是賴在外婆家的廢物。
她其實很自卑,所以她表現得很高傲,隨時隨地武裝面對著他人。
她夢想著她有一天存夠了錢,可再續被中斷的學業,去尋找也許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才能……
身後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了。
大牙緊張的盯著他的倒影。
他在她身後一步遠的地方站定,仰頭望著湛藍天空。
他果然是來看風景、找靈感的。
分不出是鬆口氣還是失望,大牙舉起玻璃清潔劑,在玻璃上噴了兩下,再拿起報紙擦玻璃時,身後的男人猝不及防掩住她的口、攬住她的腰。
她嚇了一大跳,驚愕回頭。
“我要強暴你!”男人嘴角浮超邪佞的笑。
什麼?
大牙腦中尚未接收敖犬話中之意,敖犬一雙手已分別伸入她的上衣與長褲裏,撫摸著上下兩個敏感點。
他灼熱的呼吸在她頸項間繚繞,火唇在纖白頸子種下深淺不一的紅。
一雙豐乳被拉出內衣之外,大手任意揉捏
在她下身的手直搗黃龍,撥開柔潤花唇,捏住敏感的花核,充滿惡意的快速摩擦。
“不……”大牙唇瓣溢出虛軟無力的抗議。
抹布與清潔劑自她手中掉落,快速擴散全身的酥麻感使她的雙腳發軟,快支撐不住她的體重。
她不自覺的身子往前傾,額頭靠著玻璃窗,窗面映出她痛苦又快樂的緊蹙眉頭模樣,嬌豔紅唇吐出一團又一團的熱霧。
“拿出你的刀子抵抗我!”敖犬咬著她的耳垂道。
她怎?拿?她現在連將他推開的力量都沒有了。
她不拿,敖犬替她拿。
他自她腳踝的刀套處,拿出她之前時常拿出來恫嚇他的刀子。
刀子保養得閃閃發亮,彷佛就連鋼鐵也可輕易切斷。
“看到沒有?”敖犬將刀子在大牙面前晃了晃。“你的刀子。”
敖犬將刀子反轉,刀尖向下,放入她的T恤領口,大牙在感覺到刀子冰冷觸感的同時,聽到衣服的撕裂聲。
敖犬用刀子將衣服拉切成兩半。
她偏頭望著專注割開衣服的敖犬,他的神情專注,屏氣凝神。
“不要亂動!”意識到她的注視,敖犬嘴角邪氣的揚起,“小心刀子不長眼。”
他割開她的衣服後,解下內衣,大牙的上半身完全裸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