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?」她傻眼。
她沒有聽錯吧?他叫她把內衣脫掉?在這種地方?
偌大的泊車場裡雖然沒有什麼人,空蕩蕩的,但現下是白天,且頂上太陽這么明亮,他……
大牙戒慎恐懼的瞪著敖犬,遲遲不肯照他的話去做。
「你在磨蹭什麼?」敖犬不耐煩的說︰「把內衣脫掉﹗」
「我不要﹗」
「不要?」敖犬嘴角一撇,拿出手機,「陳秘書,上飛機了嗎?還沒?不用去美國了,我不打算出錢醫治周小弟弟的腳──殘廢?」敖犬淡瞟一臉驚慌的大牙,「他殘廢關我什麼事?他姊姊都不管他死活了──你想通了?」
一件雪白色的內衣在他眼前輕晃,拿著內衣的小手輕顫,內衣的主人氣得俏臉通紅,兩排貝齒咬得死緊。
「我脫了。」怕被手機那頭的陳秘書聽到,大牙音量壓得極小,「送我弟弟去美國﹗」
敖犬微彎的嘴角帶著嘲薯,將手機轉向大牙的方向,大牙這才發現他根本沒有撥電話。
「你騙我?﹗」她怒不可遏。
「下一次就會是真的了。」
他的意思是若她仍是不乖、不聽話,下次他真的會將陳秘書叫回來,不讓她弟弟有醫腳的機會?
擱在大腿上的小手握得死緊,指甲狠狠的掐進了手心裡。
她好恨完全受製于他的自己﹗
「還要我做什麼?」
凝視著她白色T恤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點點,敖犬受不住誘惑的伸手隔著衣物捏住那一小點突起。
對他突然的舉動,大牙驚喘了一聲,咬著牙,動也不動的任他玩捻敏感的花蕊。
「我不喜歡看你像個死魚樣。」敖犬收回手。「自己來。」
他叫她……作秀給他看?大牙錯愕的抬眼。
「聽不懂中文嗎?」敖犬粗魯的拉起她的手罩在峰頂,「自、己、來﹗」他一字一字說得清楚。
大牙手罩著自己柔軟的胸,怎么也沒有勇氣自行把玩。
敖犬傾身在她耳旁低喃,「只要你不聽我的話,敢反抗我,我隨時都會將小樂弟弟帶回來,即便他正在手術中,即便他腳已經快好了,我也會再將他的腿打斷﹗」
惡魔﹗大牙發紅含淚的眼恨恨的瞪著他。
他是神,也是惡魔,他能拯救他們姊弟,同樣也有辦法將他們推入地獄﹗
大牙忍下滿腔羞恥感,閉上眼,想著弟弟即將復原的腿,腦中浮現他開朗在路上奔跑的模樣,遲疑的纖手彷彿注入了勇氣,緩緩的在雪胸上畫起圓來。
「把衣服拉開。」敖犬命令。
空著的右手拉起上衣,雪膩胸孔裸裎在明亮的陽光下,辦蕊因緊繃而腫脹成嫣紅的顏色,似圓巧的莓果等候有緣人采擷。
麥席軍暗裡吞咽了口動情的唾沫,面無表情的繼續下命令,「兩只手一起來……拉扯你的乳頭。」敖犬暗裡吞咽了口動情的唾沫,面無表情的繼續下命令,「兩只手一起來……拉扯你的乳頭。」
大牙如鴕鳥般將臉撇往一旁,閉著眼,避免見到自己不知羞恥的模樣。
隨著愛撫的動作,溢滿羞恥感的胸口莫名升起了另一種奇異的感覺,刺刺麻麻的,又熱又痒,平穩的呼吸慢慢變成急促的喘息。
沖到喉口的燥熱使她忍不住櫻唇微張,低低的喘著氣,小臉佈滿情慾的暈紅。
「你好像很有感覺?」
敖犬的嘲諷聲一傳入耳裡,大牙立刻惱怒的抬頭,動作也跟著停頓。
「不準停。」
縱然有千百個不願,但迫于現實,大牙只得繼續揉摩雪胸,撥弄紅腫的莓果,讓不可思議的快感再次侵襲全身。
她自撫的模樣太誘人,暈紅的小臉蛋太嬌美,敖犬忍不住吻住她的小嘴,靈活的火舌鑽入,汲取她的甜蜜。
受到快意的驅使,她自然而然的回應他的吻,小舌與他糾纏,緩慢的深吻很快的轉成激烈的擁吻。
欲火熊熊燃起,胯下的男性亢奮繃起,腫脹在牛仔褲底下,讓他十分難受。
他拉下拉鏈,掏出飽脹欲火,拉過大牙的小手握住他的昂揚。
乍觸碰到那火燙的巨物,大牙微微一驚,下意識就想收回手。
敖犬大掌包住她的小手,使她無法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