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傳來絲帛裂開的聲音,大牙頓覺胸前一涼,低頭一瞧,胸口處的大片衣襟已被撕裂,無肩帶內衣被他用力往下一扯,她的背后感覺到一股疼,胸前的最後屏障就飛落到辦公室的一角。
「你想干什麼?」
她的疑問很快就有了解答。
敖犬將她的兩手撐高扣于牆上,兩團綿乳因此高高聳起,他低頭一口含入櫻紅蕊辦,毫不憐香惜玉的以牙齒嚙咬拉扯。
「會痛﹗」
敖犬對她的哀叫置若罔聞,空著的手拉下她的裙子,扯落底褲,一把揉上花貝,直接夾擊脆弱的花核。
「不要這樣……」她痛得清淚滾落。「莊敖犬,你住手﹗我叫你住手﹗」
「你每次都連名帶姓叫我﹗」他恨透她的叫法。「從今天起,你只準叫我名字﹗」
長指彎鉤,刺人仍顯干澀的甬道,大牙疼得夾緊腿,他干脆以膝蓋直接頂開。
「莊敖犬,你不要這樣……」
敖犬突然封住她的紅唇。
「我警告過你了,不準再連名帶姓叫我﹗」他恫喝的眼神、火爆的語氣,顯見他並不是說說而已。
大牙生氣的瞪視俊容僅在她面前幾公分的敖犬,咬了切牙,略略昂高頭,以輕視的語氣怒道︰「隨便你﹗你要怎么做隨便你﹗」
撇過頭去,她不願再看他一眼。
可惡的女人﹗
敖犬才不會任由她以如此輕怱的態度對待他。
他扳過她的下巴,逼迫她的視線裡有他的存在。
「看著我。」他褪下長褲,掏出感染到他的怒氣而勃然粗壯的男性,「好好看著是誰在你身體裡﹗」
粗碩的前端頂著柔軟的花穴口,「感覺到了嗎?是我﹗」男根一點一點的擠入。
他的分身太過粗長,未獲得充分濕潤的緊窄小穴難以承受,疼痛感比他的手指插入時更甚。
秀氣眉心蹙緊,她疼得張口輕喘。
富于彈性的內壁抗拒著外來物,試圖將他擠退,他緊拙住纖腰,制止她掙扎的扭動,以更凌厲之勢迅速沒人,直頂花壺最深處。
她痛喊,可憤怒的合眸已無憐惜之情。
「是我在你體內﹗」他切牙切齒,退出,再刺入。「感覺到了沒?是我在你體內﹗」他在她耳旁大吼。
「不要﹗」毫無前戲的潤滑,汪若薇終于痛到哭喊,「放了我﹗拜托你放了我﹗」
「我不放﹗這輩子都休想我會放了你﹗」
長根持續進出,動情花水緩緩搗出,潤澤了兩人之間,卻修補不了感情。
濕滑花蜜逐漸洶涌,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,汪若薇眉間皺褶微松,小嘴溢出的不再是痛苦的低喊。
長指捻上顫動的花核,加速快感的凝聚,淹沒她的恨、她的痛,帶領著她上達快樂的天堂。
她崩潰的顫抖,氣惱自己不論在多恨他的情況下,仍會因他而達到高潮。
她抬眼,見他嘴角得意的一撇,大掌抹過她的腿間,掌心在她眼前晃晃,展示晶瑩花蜜。
「你高潮了。」
她惱怒的瞪他,四目相接之際,她赫然發現他嘴角雖帶著笑,但那雙深邃黑眸卻是空洞得嚇人,兩汪幽潭空空蕩蕩,看不到他的稱心,看不到他的嘲諷,她的心怱地一緊,呆愣了。
「怎么樣?」花蜜抹上粉頰,「就算你心裡有其他的男人,你的身體還是可以因我而高潮﹗」
為什麼他明明是張狂得意的表情,她卻覺得自己看到的是一個沒有神采的巨大木偶?
為什麼?
「你干嘛不回應?」他厭惡的捏她的臉,「反駁我啊﹗」
她直勾勾的呆看著他是什麼意思?
她不想再與他爭辯了?
不管他說什麼渾話,她都打算視若無睹,充耳不聞?
有了其他的男人,她就可以徹底的蔑視他了?
她的沈默再次惹惱了他,大手箝腰,一個轉身令她趴在冰冷的辦公桌上,雪臀高翹,大手撥開臀辦,微顫的陰柔以羞人的姿態袒露在他面前。
「那個人玩過你這裡幾次?」大掌來回搓揉。
根本就沒有那個人﹗但她不願解釋,這一刻的羞辱,她永遠都會記得﹗
「回答我﹗」敖犬捧起粗昂的分身頂在濕濡的花穴口。
不管那個男人曾佔有她幾次,他要加倍討回來﹗
大牙咬緊牙,不肯回答那沒有答案的問題。
她倔強的模樣更是讓敖犬理智盡失。
他一手壓制住掙扎的軀體,分身毫不留情的衝撞入體內深處。
他彷彿將她當成了沒有生命的娃娃,狠狠的來回抽插,蹂躪嬌嫩的小穴兒,沒一會兒嫩肉就被他激擦的動作磨得又紅又腫。
他人高馬大,衝撞之間一點都不權衡力量,大牙被他撞得疼,苦苦哀啼,氣紅眼的敖犬卻是置若罔聞。
他要磨去那男人的痕跡、那男人的氣味……這個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﹗
再這樣下去,她就算活著也只剩下半條命﹗大牙驚恐萬分。
這個男人瘋了﹗瘋了﹗
「莊敖犬﹗」她用盡殘餘的力量大喊,「放開我﹗莊敖犬,我受不了了﹗」
她的眼前逐漸發白。
她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……
敖犬依然沒理會她,甚至還將她翻過正面,野蠻的搓揉擠捏她的椒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