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他側眸睨了她一眼,冷淡道:「我勸你不要。」
「為什麼?」她不解地擰起眉心,他今天難得對她那麼好,她真的很想親親他,表示一下感謝嘛!
「因為,男人是直覺反應的動物,你當男人的時間還不夠久到可以控制自己。」他的語氣根本就像是在說風涼話。
「我不懂,只是親一下,像這樣……」說著,她當真就往他的臉頰親下去,然後立刻感到後悔,「怎麼回事……你那兒……不,是我那兒……有點……脹疼……難受……」
「那是什麼感覺?」看見她好笑的反應,他不禁感到非常有趣,揚起了眉梢,邪氣地問道。
「你知道的……」她小聲地說道。
嗚……她原本以為當女人已經夠累了,卻沒想到當男人更辛苦,聽說男人早上都會吹「升旗號」,不知道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?
「我現在不知道了。」
他聳了聳肩,似乎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,看見她好奇的眸光,他幾乎是立刻就猜到她此刻的想法。
她是在同情男人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?如果她是的話,那麼未免太浪費自己的感情。
「你要我幫你嗎?」
「你要怎麼幫我?」她有點害怕地問。
「無可、無不可。」
說完,他湊過身來,伸出了屬於她的纖嫩玉手,從他一直鍛煉有素的胸膛緩緩下滑,摸到了褲襠間的勃起。
「你你你……你的手在摸哪裡?!」鬼鬼倒抽了一口冷息,急得手忙腳亂,沒想到他會突然做出那麼猥褻的行為……而且是用她的手!嗚……她的淑女形象……不要隨便破壞她的淑女形象啦!
這妮子!都已經變成這樣了,還在擔心她的淑女形象?
「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」說著,他更加大膽地進一步解開皮帶與褲頭,緩緩地拉下拉鏈,看到了他今天早上幫她挑選的黑色內褲,記得她看到這件黑色內褲時,還滿臉通紅呢!
「你你你……下流!」她嘴裡罵著,身體卻緊繃了起來,不可否認的,他的觸碰讓「那裡」變得更加硬實火熱。
「我下流?是嗎?我看『我』的身體似乎挺喜歡這種方式。」聽到這妮子開口罵他,感覺倒是挺新鮮的。
「我才沒有!住手……你住手啦!」嚷到了最後,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話了。
「你確定嗎?如果我現在住手的話,你會很痛苦喔!」他揚起一抹邪惡的微笑,讓她那張原本雪白恬靜的臉蛋此刻顯得有些頑黠。
「可是……」她瞪大了雙眼,險些喘不過氣來,感覺到他探進了內褲裡,握住那不受控制的亢熱,她不敢相信會有這一天……身子的某一處硬得像鋼鐵般!
相反地,那只撫摸的手……好綿、好軟……
看著她微蒙的眼神,盛傑更進一步地撫弄敏感地帶,再也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的身體,他握住了亢熱的欲身,以拇指輕輕按住頂端的出口,不時地以指尖輕輕嫗弄,不片刻就感覺她在顫抖,尖端泌出了滑液。
他想自己是瘋了,或許是突然慈悲心大發,否則,他怎麼可能出手幫她,而不是教她去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呢?
她喘息著,感覺身子好熱,彷彿就快要爆炸一樣,跟她當女人的時候不一樣,快感的來源全來自那亢熱的尖端,卻又彷彿全身都是敏感帶,經過他一次次的玩弄套動,漸漸抽搐了起來,一瞬間,她忍不住喊叫出聲,腰脊一陣戰慄,感覺一道溫熱的液體激射而出,濕了那只愛撫她的溫嫩玉手。
鬼鬼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她羞得不敢看他……老天!她竟然射在他的手上……她急著想找東西幫他擦拭。
「我告訴你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」邱勝翊抽過紙巾緩緩地擦拭著被她弄髒的手,心裡覺得好笑,這算是他在替自己「打手槍」嗎?打從嘗過男女間的歡愛之後,他就不曾用這種方式發洩多餘的慾望,除了尋找床伴以外,他向來克制得很好。
「謝謝你……」慾望得到解脫之後,她抱住了他,以行動表達自己對他的感激之情。
她一時情不自禁,激動地抱住了他,頓時惹得他大聲抗議,「你該死的給我克制一下你的蠻力!」
「我沒有很用力呀!」她無辜地眨眨眼睛。
「別忘了你現在在我的身體裡,你的『沒有很用力』已經足以把現在的我掐碎!」
鬼鬼聞言,整張臉垮了下來,語氣悶悶地指控道:「你以前也都是這樣……人家也很痛……可是人家都沒說話,現在人家只不過是想要抱抱你而已,你卻這麼凶……」
看見自己的臉因她的哭訴而皺成一團,他的心裡真是百味雜陳,原來,他以前就是用這種蠻力來對待她,難怪她總是躲他遠遠的,彷彿他是會傳染的瘟疫一樣,而這一點總是教他怒氣橫生,沒想到他竟然是事件的源頭,是那個造成這整件事情變得更糟糕的始作俑者。
「對不起,以後我會注意一點……」他自知理虧,悶聲地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