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離開香檳酒店的大牙,立刻奔回家中。
從見到莊敖犬到現在,她一直顯得渾渾噩噩的。
她告訴自己,是因為莊敖犬和郎立那張雷同的臉,她才會受到幹擾!
一定是這樣的!
沐浴過後,她拿出郎立生前交給她的寶瓶,不斷地觀看。
它的造型就像西洋棋——皇後的造型,它泛著澄黃色的光芒,有如一尊因國王而尊貴的皇後雕像。
就是這只不到十公分的小東西,害得她和郎立生離死別!
也因此,這些年她刻意避開和埃及、考古之類有關的資訊,以免觸景傷情。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平靜日子,已因莊敖犬而有所改變。
郎立“生前’特別將寶瓶交給她,並要她好好保護它,等他回來!
可是,他沒有回來,反而來了一個貌似他的人,同樣也姓郎,但他與郎立的行事作風,卻南轅北轍。
郎立熱情、誠懇;莊敖犬忽冷忽熱,行事詭譎;郎立對她呵護備至,生死相許;莊敖犬視她……像只隨時打算吞人腹中的“獵物”;郎立熱愛埃及古文明;而他——倣佛只知初現代文化掛勾。
他們絕不是同一個人!
醒醒吧!大牙,他只是一個貌似郎立的男人罷了,對他不該有移情作用,那對誰都不公平!
撫摸著寶瓶,一度紛亂的心這才梢為平靜下來。
也許,她該再走一趟埃及,也許在那裡,她可以找到些什麼……
壁上的鐘已顯示著午夜一點,她打了個哈欠,小心將寶瓶收入她特別放置要給郎立睡的枕頭的夾層裡。
任誰也不會想到,她會將這個寶貝藏在這裡。
輕輕地拍了拍那根本沒有人睡過的枕頭,她傻氣地說:“晚安,郎立。”便合被而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