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嗎?”她低聲地問道。
“但今夜我只要你。”他霸道地說。
“你——知道,這麼做——有些強人所難。”
“是有一點,但是我想,因為一生只有一次三十歲。”
“你也三十歲?”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。
“不準想起他!起碼在這一刻不要想起他。我就是我,莊敖犬,黑夜的君王。我的皇後,我命令你此刻心理只準有我。”他霸道地宣布。
“你真的強人所難了。”她幽幽輕喟。
他又執起她的香顎,“乖,今夜只想我,一個叫莊敖犬的男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好難,好難。
他的吻再次印了上來,他像是吻不夠似地,一經淺嘗就想深入,深入之後更想將她納入羽翼之下,好生憐愛。
為什麼會如此?
盡管他弄不明白,但卻不願放棄這誘人的紅唇,他霸道且溫柔地輾轉熨燙她的唇、她的眼、她的靈魂……
而她也不如先前那般反抗,反倒認命地閉上雙目,任由心隨著他輕快的節奏翩然起舞。
他的唇仔仔細細佔領她無力自保的城池,然後霸道且意氣昂揚地巡視他的領地,沒放過一分一毫地嘗著她芳唇的滋味,烙下他專屬的痕跡。
她覺得自己從原先被蜘蛛網困住的蝴蝶,變成一只在花叢穿梭飛舞、吸取蜜汁的彩蝶,盡享那一壺香醇醉人的百花釀。
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如影隨形地纏住她的鼻端,勾引她曾引以自豪的穩定、忠貞……
火熱的唇一路狂燒,很快就燒盡她所有的堅持,只能任憑他予取予求……
終於,他饜足地放開她。
她茫然地盯著他,默默無語,胸間的喘息卻洩露她的臣服。
他笑了,帶著滿足地笑了。
這個吻,她想的男人是他,是他莊敖犬。
他輕輕地攏了攏她雙鬢旁散落的青絲,臉又湊了上來,在她的發問落下輕吻。“牙兒,謝謝你。”
她渾身一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