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女人真可憐,好心為你設想,卻落了個多嘴的評語。”她忍不住說道。
“別提她。”他大手一揮,順勢打開車門,雙雙下了車。
“希望我不是下一個被譏為多嘴的女人。”她淡淡說道。
“你會嗎?”他反問她。
“不會。”她連忙說。
“那不就結了?我渴了,可不可以喝杯水?如果有酒那更好。”他當她是老友般地說道。
“我不知道有什麼,反正你是打定主意,喝不到就不走人,看來我得想辦法弄點什麼給你喝才行。”她苦笑道。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大牙也。”
“別把我和你兜得這麼近,我們一點兒也不熟。”她馬上劃清界線。
“可是你卻對我這張皮相相當熟悉。”
“再說,我就下逐客令!”才插入的大門鑰匙,又被她抽了出來。
“生氣了?長得像又不是我的錯,再說,可是你錯認在先,可別事後怪我纏上你。”他反客為主地接過她手中的鑰匙,打開香氣之家的大門。
二人一踏進屋內,她便關上大門,連窗簾也拉上,她可不想讓人瞧見,她半夜和一個男人在這屋子裡攪和。
“牙兒,你有沒有認真地想想,是否願意將香氣之家納入我的企業之中?”他打量著四周問道。
“誰是牙兒,別叫得這麼肉麻。”她馬上糾正他。
“不過是個名字,何必這麼計較?”他漫不經心地道。
“水來了,喝完了就請您莊大爺高抬貴腳走人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她將水杯放在他座位的桌前。
“牙兒啊牙兒,你真的要我走?”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。
“當然。”她的眼光忽然閃爍了下,似乎沒有她的口氣來得堅定。
突地,他站了起來,作態往大門走去。“好,我走。”
望著他頎長的身影,她喉頭突然變得有些幹澀。
他卻突地轉過身子,“如果,你願意告訴我郎立的事,我可以破例留下來。”他黝黑的波光夾著莫測高深的暗示。
“你——再見。”她的心倏如鳴鼓,一直怦怦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