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要去看電影,吃大餐。耶,真爽,這個暑假總算有放一點假,再過不久就要開學了呢!”大牙自顧自說著,沒發現某人臉色開始難看起來。
“明天我要看門診。”他悶著聲音說。
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才沒找你一起去看電影,不然就讓你請客了。”算起來他也是“好野人”一隻,跟他出去她是不會搶著付錢的。
“知道還打算丟下我自己去玩樂?”他開始咬牙了。“也不想想你這個月薪水要被扣掉五千零一百五十塊,還下省點花?”
“反正都剩下沒多少了,何必虐待自己?”她雖然還沒完全戒掉說髒話的習慣,不過現在已經少說許多了。
“那你不會等我看完診,再一起去吃飯看電影嗎?”真是一點也沒有當人家情人的自覺,這麼理所當然就要丟下他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去啊?”終於發現他在鬧彆扭,她好笑地湊過去問。
“你說呢?”他睨了她一眼。
“哈哈,你好可愛喔!”她笑著勾住他脖子,也不管他正在開車,就對著他的臉猛親一頓。
“你這女人,我還在開車呢!”他咬牙接受她的狠吻。
“那你停車啊。”她的吻開始慢了下來,不過卻變得甜膩起來。
敖犬被她勾引得心猿意馬,索性將車子停到路邊,然後一把拉過她,狠狠地、報復地吻住她。
他略顯粗暴的動作沒有引來她的抗議,相反的,她輕歎了一聲,整個人爬過中間的排檔,爬到他腿上坐著。
“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吻我了呢!”她輕咬著他的下巴,小舌頭滑過他已經長出胡髭的下巴,引來他倒抽口氣。
“你這樣吻會失火的。”他已經在心裏發過誓,在他們結婚前不再跟她上床的,而這女人一定要讓這個誓言這麼難熬嗎?
“會怎樣失火?”她的手居然拉起他的T恤,對著他結實的胸膛上下其手起來。那雙手雖小,造成的後果可不能小看。
“該死。”或許他該快點跟她結婚,可是她連大學都還沒畢業呢!那先吻幾下好了,再一秒他就放開她。
“你又罵髒話了,五十塊。”她任他的吻滑下胸口,隔著沒多少布料的小可愛,折騰著她胸前的敏感點。
他拉開她的肩帶,露出可愛的內衣,一個撕扯,她那抹嫣紅露了出來,他忍不住湊過去含住了她的敏感,也含住了她的驚呼。
“敖犬。”她坐在他腿上扭動著身子,開始感覺到她屁股底下那股不容忽視的壓力。
她的手好奇地往下摸,差點讓他腦溢血。
“不行,不要,大牙。”他警告地拒絕,但腦子裏卻高唱著贊同的聲音,搞得他快瘋掉了。
她根本不理他的抗拒,打算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為要。
她感覺到他在她手底下膨脹,脈動,感覺到他為她瘋狂而奔流的熱血,她的心為之一蕩。
“我們回家,還是你想要在這邊?”她紅著臉抬頭看他。
看著她半敞的胸口,他覺得自己又再次失敗了。
“我們快到了。”他咬咬牙,將她衣服穿好,然後抱回去座位上坐好。隨即再次發動車子,用一種過分急切的速度飛車抵達市區的住所。
“天哪,這個樓梯好長喔!”大牙抱怨著,嘟著嘴嬌瞠地看著他。
敖犬呻吟一聲,覺得渾身的火一點都沒有因為開快車而冷卻。“來吧!”他彎腰抱起她,開始發揮過人的體能,一路抱著她爬上五樓。
一抵達家門,門才關上,顧不得房子有段時間沒住到處是灰塵,他才開了燈就一把抱住她狂吻一陣。
大牙不僅不打算幫他滅火,還不斷配合著他,甚至開始幫他脫衣服,所以兩個人還來不及爬到床上,衣物就一路亂丟。
等到好不容易抵達床邊,他跟她一樣全身都光溜溜了。
她有點羞怯地看了他一眼。敖犬則將她推躺在柔軟的棉被間,然後將她身子翻過去。
“我要吻你的背。”
她乖乖地側躺著,讓他探索的吻滑過背脊。她輕顫,咬住棉被的一角。
他的吻逐漸變得火熱,直到他跟她都再也忍受不住了,他才從她身後貼著她躺下,拉起她一條白皙纖細的腿,一個挺身佔有了她。
“敖犬……”她悶聲喊,怕自己的呻吟太大聲。
“叫出來,在我面前無須掩藏你自己。”
再一次的撞擊讓她心醉神迷。終於,她再也忍不住那一波急似一波的快感,斷續地呼喊出她的熱情……
敖犬看著臂彎中累極睡去的人兒,內心真是百感交集。
他一點都抗拒不了擁抱她的欲望。儘管他的理智不要自己這麼做,但當她毫不猶豫地迎接他的熱情,他有著最直接的感動。
她對他的感情沒有猶豫,只有勇敢迎受。當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體中時,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。
那是愛。
“真是個可愛的女人。”他撥開她長長了些許的頭髮,吻了額頭一下。
大牙咕噥著動了下,繼續沈睡著。
他忽然想起昨天收到的一封郵件,那是封最近頗熱門的轉寄信,是一個女人幫她男人化妝後拍下來的照片。這仿佛是股風潮,各種無辜男人被整的臉不斷趕赴流行,在網路上風行起來。
當時也看到了這封郵件的大牙還信誓旦旦有一天一定要仿效,當時他還警戒起來,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給她機會。
不過,或許現在反而是他的機會來了。
他抽出手臂,大牙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醒過來。
他跳下床,從書桌裏翻找出所需要的筆,跑回床上開始了他的創作。
沒多久後,一張貓臉出現在床上,敖犬得意地盯著她看了好久,並且拍了幾張可愛到不行的照片,這才窩回去睡覺。
啾啾啾……啾啾啾……
一種持續的噪音不斷的騷擾著沈睡著的兩個人,直到兩人都受不了為止。
“敖犬,鬧鐘嗎?關掉啦!”大牙戳了戳他光裸的胸膛。
敖犬醒了過來。“不是鬧鐘,好像是門鈴。”他看到時鐘才指著七點,發現還有時間睡覺,所以也不肯當那個去應門的人。
門鈴聲音持續著,一直到敖犬受不了地投降。
“誰啊,怎麼響這麼久?”她眯著眼睛找到自己的褲子,然後撈起敖犬的T恤套了上去,頂著一頭亂髮就跑去開門。
結果門外的人大大出乎她的意外。
“爺爺?!”大牙瞪大眼睛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“你怎麼這麼早跑來?”
“早?都七點了,你還沒起床煮早餐給少爺吃?我要是不過來看一看,不知道你要懶散到什麼地步……”周鬆動邊說著邊推開門進來,隨即被室內的狀況嚇得呆住了。
地上到處扔著他倆的大大小小衣物,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敖犬的T恤跟她的短褲,而室內唯一的床上則躺著一個裸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