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絕對不適合你,你玩玩無所謂,不要當真,我才是你能相守一生的對象,你是聰明人,自有取捨。」相當的家世是他必須選擇對象的原則,他的家庭不可能容得下放浪形骸的女人。
「該說的那天我都講了,你要什麼補償我都會做到,唯獨感情我沒有辦法,它只聽從心的指示。雅子,你一向都是理智的人,從不感情用事的。」這是當初他最欣賞她的優點。
「那是你的以為,我順著你是因為我愛你,不想成為你所厭惡的女人。」所以她忍受他的漠視和輕忽,只求有一天能名正言順的守在他身邊。
「嘖!雅子,要有風度,輸要輸得光榮點,別讓自己難看,要是一身狼狽滾回日本就太糟糕了。」一點也不值得同情。
「大牙,你少說兩句。」惡性不改,落井下石。
大牙斜睨了他一眼,將身體放軟斜倚他胸前。「誰叫我生性老實呢!凡事實話實說,不愛就是不愛嘛!她愛裝什麼大家閨秀,她跟我搶男人搶得贏嗎?」
太不自量力了。
「你……」他頭大的苦笑,對她興風作浪的惡行感到無力。
「小鳥雅子,你就認命吧!最近的一班飛往日本的班機下午三點起飛,我不去送你了,祝你一路順風。」她嬌笑地揚揚手,看似和對方交情多好一般。
秀容微獰,眸中射出駭人的銳光。「我姓千鳥,不是小鳥,還有你為什麼要跟我爭,你根本配不上敖犬,以你的出身只會辱沒他的家風。」
「呵呵……純情的櫻花妹,我有說我要嫁給他嗎?你喲,就是這點不好,容易認真,玩具是有保存期限的,在我玩膩前你不能撿,這叫遊戲規則。」她是自私的玩家,不容他人侵犯她的領空。
「大牙——」敖犬語氣一低,主動地摟住她的腰,略微施力地警告她別玩火。
沒有人願意被當成玩具,變質的遊戲不再單純,他們之間有的不是虛情假意。
「大牙,你忘了千旭哥了嗎?」千鳥雅子利箭一射,射向惡女心窩。
「千旭……」她臉色倏地一變,變得蒼白。
那個久違的名字勾出大牙心底的痛,她身形微晃了一下,像站不住腳的酒鬼緊捉身側的男子,將他的手臂抓出一條見紅的血痕。
除了敖犬外,沒人知道她的身體在顫抖,全身似被抽光血液,雪白透明的肌膚竟冰得沒有溫度,冷意直竄他手心。
他不解,卻也心疼,雙手緊緊地擁抱她,希望藉由自己的體溫溫暖她,驅走她一身冷意。
此刻的她是脆弱的,卻頑固得不讓人發現,她靠著愛她的男人給予的溫度而傲立,面上揚起一抹邪異又妖魅的微笑。
「雅子,你是輸家,永遠的輸家,你想擊倒我還得多加把勁,我會放點水讓你追上來,你可別輸得沒臉回家喊媽,哈哈哈……」
聽著她放肆的大笑聲,敖犬卻將她抱得更緊,他心痛得無以復加,默默地以愛關心她,她臉上在笑著,他聽見的卻是她痛不欲生的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