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……”女人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。
“滾。”他毫不留情的輕吐殘忍的話語,狠戾的眼直盯著庭院裏的那對人影,“現在馬上離開我的視線。”
他身上肅殺的氣息太過濃烈,讓女人即使想再利用苦纏獲得更多的好處,也因為這一眼而嚇得連忙拔腿就跑。
老天!莊濠全這男人真的太恐怖了!當床伴的時候還沒能體會到,現在她總算知道為什麼他的女伴全都待不久的原因了。
開玩笑,這麼危險的男人誰敢一直待在他身邊?又不是瘋了!
只是他剛剛一直盯著看的那個小女孩也真是倒楣,被這樣的男人看上註定是要粉身碎骨了。
☆☆☆ ☆☆☆ ☆☆☆
幾個重要的人物全都上了樓,除了一干女伴外,大廳裏只剩下服務生仍守在餐桌旁。
周宜霈端著香檳並未沾口,而是無聊的四處亂逛,並在這個大宅裏探險。
這裏感覺上不太像是莊濠全的住所,而像是他的招待所一樣。逛完了一樓後,周宜霈做出了結論。
先不說這裏金光閃閃的讓人覺得有點俗氣,光憑這裏看不見半點黑她就可以這麼斷定。
那個男人的居所絕對少不了黑這個重要的色彩,因為那是專屬於他的顏色,而這間房子除了坪數大之外,其他的地方完全沒有半點他的個人風格。
呵!她雖然沒喝酒,但是該不會是醉了吧?否則她怎麼開始關心起他的房子擺設還有色調起來了。
一路逛出了一樓的建築,她難得玩性大起的繼續往房子後面探險,然後訝異的發現到在屋子的樹林後方竟然還建了一座透明的花房。
抱著好奇心,她先是在花房外逛了一圈後,接著拉了拉門鎖,赫然發現門放沒有被鎖上,她探頭望瞭望,在月光下找到了花房的電燈開關,大膽的走了進去。
電燈照亮了這間透明的花房,也讓她看清楚花房內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。
莊濠全?他怎麼會在這裏?身為主人,他不是應該在二樓的書房裏討論學校分解的事情嗎?周宜霈訝異的望著他。
“是你!”原本坐在躺椅上的莊濠全在電燈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睜開了眼,雙眼陰驚的望著她,“我以為你應該會在的面的宴會裏。”
方才見到她與其他男人快樂談天的畫面,讓他忍不住心中嗜血的渴望,想破壞,但手上的傷提醒了他的理智,所以為了避免傷了她,他一個人躲到這間隱密的花房裏,沒想到她居然出現在這裏。
無論她是有心還是無心,他只知道今晚她不可能再像上次一樣全身而退,因為現在他身體的渴望迫切的讓他疼痛,幾欲瘋狂。
“很無聊,所以我到處逛逛。”她沒有危機意識的走近他,隨口閒聊,“你呢?身為主人,你不是應該在二樓嗎?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?”
看著她穿著粉色禮服的窈窕身影在花叢中走動著,莊濠全深邃的眼變得更加幽深,語氣低沉的回答,“因為你。”
聽見他的回答後,她疑惑的回頭望著他,無法理解他說這句話的用意。
因為她?可是她明明就比他還晚進到這間花房,他怎麼會說是因為她?
他該不會是剛剛喝多醉了吧?周宜霈在心中猜付著。
“你喝醉了?要不然就是你把我跟誰搞錯了吧!”她語氣微酸,背過身去不願正面看他,“或許是剛剛你手上挽的那個女人才對!”
她又不是不清楚,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只專心於她一個人,即使她在他心中可能佔有特別的地位也一樣。
“我沒有弄錯。”不知何時,他離開了躺椅,站到她的身後緊緊擁著她。
能夠讓他心情如此起伏不定,能夠讓他大費周章周旋的人,除了她以外,他從不認為還有其他女人做得到。
“你確定?”倚在他懷中,她依舊醋味濃厚的反問著,“或許剛剛那個柔若無骨的女人才是你等著的女人,而我只不過是你目前正急欲剷除的小人物罷了。”
他閉上眼,深嗅著她的發香,在她的頸項輕輕咬了一口當作懲戒。
“不要懷疑我說的話,只有因為你,我才會在這裏。”他說著,解開她頸項上的珍珠項煉,然後放下她綰上的長髮。
“哼!甜言蜜語。”她低哼了聲卻不反抗,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亂。
將她轉過身,他正眼望著她。
兩人沉默著,視線交會中,他們看見了自己對於另一個人的需要還有渴求。
他將她攔腰抱起,她的雙臂環繞著他的頸項,兩人無語的走向花房中唯一的躺椅。
花叢中,火紅色的薔薇開得燦爛,幽幽的花香在這暗夜裏顯得挑情,隨著夜越來越深,在叢叢紅花的包圍之下,曖昧的情火即將燃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