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高興大家都會留言支持我
謝謝一些固定支持我的讀者.
我真的很開心有你們
希望會有更多的讀者加入=]
我會努力的
虐得差不多了
每個人都叫我不要再虐了
其實我也很心痛~
不過以後虐的部分還是有 不過不是重心啦~
甜的部分會比較多=]
轉眼間,距離鮪魚知道毛弟的病,已經過了兩個月。毛弟的病情日益嚴重,醫生要求毛弟先住院一陣子,待病情穩定後方可出院。
在黑澀會休息室內,糖果坐在洪詩玉兔勇兔還有甜兒身邊,聽著她們一宗宗新鮮的八掛。
"你有沒有聽說,"玉兔正忙著掰開木筷子,低著頭說"毛弟今天又沒有錄影耶。"
原來無聊地按著手機的糖果猛然抬頭,心漏了一拍。
"為什麼阿?"糖果裝作隨口問問,不在乎的語氣。
"不知道耶。"玉兔終於掰開了筷子,打開便當"不過王子跟鮪魚錄了兩埸就離開了,他們還一起上計程車喔"
"這樣說,他們是到同一個地方囉?"洪詩說。
"我想是吧,"玉兔歪著頭想了想,"你說他們兩個沒有交集的人一起上計程車,會不會是去找毛弟?"
"對喔"勇兔認為非常有道理"我想是喔。"
"我去一下洗手間。"糖果站起來,抓起手機,向洗手間走去。
糖果一關上洗手間的門,馬上按著熟悉的號碼,等待著。
"喂?"手機沒響多久,一把男聲就傳入糖果耳中。
"鮪魚你在那裡?"糖果問。
"我——"鮪魚停頓了一下,"我在學校。"
"學校?"糖果馬上知道不對勁"學校跟王子一起去?"
"糖果——"鮪魚的聲音很驚慌失措"糖果我——"
糖果深深吸了一口氣,"鮪魚,你該知道我鄭羽婷多相信你吧。"
"糖果——"
"說實話!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!"糖果漸漸不安了起來,直覺告訴她事情沒那麼簡單,一定是關於毛弟的。
"那——"鮪魚難為的聲音傳進糖果的耳中。
"是關於毛弟的。"糖果這句不話不是問句,而是肯定句。
"對。"鮪魚不得已地說。
"說出來!"糖果語氣中有著濃濃生氣跟焦慮。
鮪魚深深嘆了一口氣,娓娓道出一切。
十分鐘後,糖果到達一間鄰近上次毛弟帶她到的沙灘的醫院。
糖果不管她現在穿的是來不及換掉的鞋子,跑到八樓西翼,一間屬於病人邱翊橙的房間。
糖果握著房間的鎖,深深呼吸一口氣,推門而入。
從這裡也可以俯視海景,而此刻黃昏的海面上正閃爍著點點的金色光輝。糖果走到病床旁邊,背對著壯麗的美景,看著毛弟沈睡的臉。
毛弟形容憔悴,臉上不再飽滿,骨頭突出。撐著泛白的皮膚。擺著被子上的雙手真像是骷髏的手骨。
毛弟似乎睡得不太安穩,身體顫動了一下。隨即緩緩睜開一雙大眼。
第一眼就看到日夜思念的人兒出現眼前,毛弟的臉刷的一下變白,佈滿血絲的眼睛突出,瞪得有若銅鈴般大,眼底淨是驚愕。
"毛弟——"糖果用顫抖的手撫著毛弟瘦削的臉,用同樣顫抖的聲音喃喃地喊著毛弟的名字。
"你怎麼會在這?"毛弟的聲音出乎意料地虛弱。
"你這個笨蛋!"糖果的眼淚一顆一顆地掉了下來,用手拍打毛弟的肩膀"你為什麼不告訴我!?"
"我以為——"毛弟聲音沙啞地說,用抹掉讓毛弟心痛的眼淚。
"以為什麼?"糖果失控地大喊,推開毛弟的手"以為我會離開你?以為我會害怕?以為我會當你是有傳染病的神經病?"
"對不起。"毛弟抱著糖果顫抖的身體,一陣熟悉的淡淡薰衣草味道又傳來。發現懷中的身子好像瘦了很多。
"傻瓜!"糖果回抱著毛弟的身體"我愛你!再也不準騙我了!"
毛弟緊緊抱著糖果柔軟的身體,珍惜著這一切。
"我不要離開你了!"糖果哽咽地說"沒有你,我怎麼會快樂呢?"
拿著熱水瓶的丫頭跟鬼鬼站在門口,聽著毛弟糖果的對話,感動的眼淚湧出眼眶,相視而笑。想不到這兩個孩子愛得這麼深。
鮪魚靠在門邊,苦澀地笑,第一次發現,笑容,是苦的。
王子握著鬼鬼的肩膀,也一臉感動。
"我要接受一切治療!"毛弟朝門口方向喊道。毛弟聽見自己語氣中的權威跟篤定,以及他抱著糖果時領悟的方向感。每一張臉都轉過來,茫然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