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行了。」愁雲罩頂的臉蛋直搖頭。
「什麼東西不行?」被她這樣一攪,害他連心也跟著揪緊。
看見他擔憂的神情,她盈盈一笑地伸手抱住他,開心地倒在他懷中嗅著那天生獨具的男人味。那好聞的味道,總讓她心神飄飄然。
「我不想走路了。」她乾脆放棄走路好了。
「為什麼?」這下換他訝異,她不是一直吵著要走路?
她抬起水蒙大眼,來回審視他眼底的莫名。倏地,一陣笑意湧上唇邊,她撒嬌地輕啾了他的臉頰一口。
他撫著臉上熱吻,怔忡失神地望著她。
「我上癮了耶!我喜歡這樣被你抱來抱去的。」她笑彎了眼,輕訴自己已習慣寵愛。
都怪他把自己服侍得太好。
原來女人是不能寵的,一寵就會太好命,好命到連路都不想走了。
「是嗎?」他捧著她的小臉,嘻笑地說。
「我不介意再這麼下去……」低頭又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印,再多一個印。
印得她滿險親親蜜蜜,全都是他的愛與疼憐。
他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羞紅,明明都已經親過那麼多次了,她還是在每次親吻過後羞答答的躲在他懷中。
真懷疑她這麼多年來,為什麼會沒有接觸過別的異性?如果真是因為那個大黑框眼鏡似乎也不大可能。難道,有人刻意保護她?
「你說你家除了你,還有兩個哥哥?」
「嗯,兆哥哥跟庭哥哥。」大牙直率的回答。
「他們兩個會限制你的行動嗎?」除了那個眼鏡,他還想知道這兩個哥哥有多難對付。
「限制?不算吧?」她偏頭細想一下。哥哥都說那是義務,是哥哥與生俱來的權利,而且她也很習慣了,不覺得哥哥在對她進行什麼綁束。
他沉吟了一聲,低下眼眸暗想。
說的也是,在她心目中哥哥們是理所當然的存在,所以自然無法體會被限制行為的痛苦,哥哥們的話就是聖旨,與天一樣大。
「他們在哪邊上班?」敖犬索性換個方式問。
「在家裡。」她說。
他愣了一下,聽起來她的兆哥哥與庭哥哥應該不是什麼泛泛之輩,不然為什麼會選擇在家工作?SOHO族?
「他們在自家公司上班。」她回答得十分爽快。
如果他們敢不去自家公司上班,恐怕會被老爸念死吧,想起哥哥們,她的俏臉上又是一陣笑。
好久不見哥哥們了,不知他們好不好?
「你家是開公司的?在做什麼生意?」倏地,小傑的話跑進他腦中──
你對她瞭解多少,又知道多少她的事?
這話,擾得他一陣心跳加快。
他真的不瞭解大牙家中的事,不過那是因為剛開始還沒有很深入嘛!但是他現在卻覺得該是進一步認識的時候。
「我……」話才要出口,突然被中斷。
敖犬狐疑地看著她的表情。
她像有事瞞住他,是嗎?
「不能說。」萬一說了,洩露自己行蹤就不好了。
她好不容易才從家裡偷偷跑出來的,可不想那麼早就被抓回去。
「連我也不能說?」他臉色一沉,感到自己額角上的青筋又竄出來抖動。這女人為啥連他也要瞞?
「是的,不能說。」大牙極其心虛的偷瞄他一眼。他好像很生氣,臉色還變得鐵青,嚇死人啦!
「你……」他被氣到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。
「對不起。」她誠心地道歉。
很好!敖犬捏緊拳,再也不吭半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