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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!說不盡的酸痛!
吳映潔全身酸疼地由夢中悠悠轉醒,她翻個身,正想再延續睡眠的時間,不意即碰觸到一副溫暖的軀體——
軀體?!
她瞬間瞠大了美美的靈活大眼,這……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噢!
她坐起身,一股不妙的預感直竄頭頂,她僵硬地將臉轉了七十五度,瞟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又迅速將頭轉了回來,瞬時由額頭冒出冷汗。
天!是他?!
她撫著頭,整個腦袋像被大卡車輾過一樣疼痛,為什么她會跟邱勝翊躺在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房間;還有,為什么她的身體會跟腦袋一樣酸痛?難道身體也會宿醉?
她掀開絲被準備下床,沒想到這一掀再次嚇了一跳!
媽呀!她竟然沒有穿衣服!那他……
她絕望地看著他裸露在絲被外的胸膛,根本沒有勇氣掀開他身上的被子,她沮喪地想大聲尖叫!
一閉上眼,夢裏的場景一一浮現腦海,這……這豈不符合時下說的:“酒後失身“卡”自然?”天吶!她是造了什么孽啊!
她慌張地想下床,不料牽動身上的絲被,連帶地牽動他的感官,令他微蹙著眉跟著醒來。
“鬼鬼?”一睜開眼,便見到她光潔的背脊,他輕喚了聲。
怎么回事?她怎么會在他的床上?電光石火之間,他立刻將她與昨晚那場春夢連結在一起,所有夢境與現實一一重疊,驚訝的情緒立時將他沉重的腦袋變得清明。
他抱了她?在昨晚,酒醉之後?
火速掀開被褥,果然地發現床上有著淡淡幹涸的褐色血跡,霎時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,他緩緩伸出手,輕觸她光滑的肩膀。
“呃……你不要想歪了,我很好,一點事都沒有……”她僵直了背,慌張地想撇清昨夜的溫存,沒想到卻欲蓋彌彰,讓他更看清了所有的事實。
他摟緊她,連人帶被地將她卷進懷裏,大手溫柔地撥開她緊抓被褥的手指,輕輕揉撫她的掌心。“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生的,但我很高興這一切不只是夢。”
吳映潔緊張地吞了口口水。他在說什么啊!什么叫做很高興不只是夢?她卻恨不得那不過是一場夢,一場不著邊際的夢!
為什么她越想撇清與他的牽連,但命運卻偏偏將他倆越扯越緊,像層層纏繞的絲線般牽扯不清?
“你不要誤會了,我……我想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,你放開我,讓我好好想一想——”她的腦子快炸掉了,她咬緊下唇,莫名的驚慌與陌生的情況讓她手足無措。
“我們都很清楚昨晚發生了什么事。”他輕啄她的臂膀,更讓她抖瑟不停。
“不,你讓我想想,讓我想想……”她緊張得要命,他幹么還貼在她背後,還親個不停,那只會增加她的困擾和緊張。
“既已是既定事實,我們為何要否定它呢?”他輕聲低語,大手不著痕跡她鉗住她的纖腰。
她顯然還不能接受兩人之間突如其來的親密關係,但好不容易造成的既定事實,他才不會笨到讓她輕易抹去兩人的“噯昧”。畢竟他早有期待,只不過這次提前發生在他們倆都還來不及準備的情況之下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這樣是不對的……”她的腦子無法正常運作,唯一清楚的是不能跟他繼續如此噯昧不清下去。她試圖推開他鉗在腰際的手臂,卻總不得其法。
“沒什么不對!”他霸道地擁緊她,非得要她承認自己已成為他的人。“我們都成年了,而且我也要求你做我的女朋友,這些不夠嗎?男女朋友會發展成這種關係也是十分合理的,你為什么不承認?”他知道自己的口才笨拙,不知道怎么誘哄一個女孩心甘情願地接受他,他只能為自己尋求合理的理由讓她心服。
“我才不要做你的女朋友!”她立刻否決他的話。
“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,為什么非得這么固執?為什么你就不肯軟化?”他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沉悶,只好摟緊她,不讓她輕易離開。
吳映潔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,她從不知道男人固執起來難纏得令人想尖叫!
“你聽我說好不好?”她甩了甩頭,決定跟他說清楚。
“好。”只要她願意跟他在一起,她說什么他都不反對。
“你不要衝動,慢慢聽我說。”她攏緊身上的被單,回過頭來望著他,帶著無比認真的神情。“我承認我們昨晚都醉了,所以發生……呃,你懂的,就是那件事。但我不認為你必須因為如此而要求我們交往,我們可以把它當成……一夜情?然後一切恢復跟以往一樣的生活,忘了曾經發生過的事——”
“你怎能說得如此輕松?”他那俊俏的臉因她的這段話而變得緊繃,他不可思議地盯著她。“你把自己交給我,我怎么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?”
吳映潔懊惱地呻吟了聲。“我說了,那是我們喝醉的情況之下才會……誠如你所說,現今的社會男歡女愛是何其自然,而且我並不怪你呀!”
“不行!”他不能讓她撇得一幹二凈。
“你不要這樣好不好?”如果不是身陷其中,她一定會覺得此情此景實在很好笑。
在印象裏,遇到這種事急於撇清的通常是男人,而糾纏不休的往往都是女人;怎么今天倒是全反了,變成是她苦苦哀求他忘了有這么回事,而他卻固執得緊咬不放?
天吶!她到底該怎么辦?
“你還想要我怎么樣?”他的冷靜被她的一席話消磨殆盡,他真想敲開她的腦袋,看看她腦子裏到底都裝了什么東西!“我們昨晚完全沒有做任何防備措施,你有沒有想過,你肚子裏極有可能有了我的孩子?”
“不……不會吧?”她瞠大了美美的鳳眼,一時之間也被他的話給驚得失去了主張。
“現在誰都不能說沒有。”見她態度不再堅持,他不禁喜上心頭。他跳下床,隨便找了套運動服套上,也丟了一套給她。